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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里士多德集中论述文艺理论著作是(文艺生活(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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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在十九世纪三、四十年代的俄罗斯文学中,有许多后来闻名于世的作家,如果戈理、屠格涅夫、冈察洛夫、陀思妥耶夫斯基……首先注意到他们,说明他们
在十九世纪三、四十年代的俄罗斯文学中,有许多后来闻名于世的作家,如果戈理、屠格涅夫、冈察洛夫、陀思妥耶夫斯基……首先注意到他们,说明他们的意义的,正是别林斯基。
直率的批评并不是肯定一切或否定一切。直率的批评要求实事求是,反对若不捧之上天,就是按之入地的傲法。别林斯基说:
“当我们评论文学领域的活动的时候,我们将直言无隐地把好的说成好的,坏的说成坏的。”
他在赞扬莱蒙托夫的诗歌的同时,对于他某些诗篇中形象不准确,遣词不妥帖的地方也具体地提出了批评。他对果戈理的创作给予高度的评价,但也尖锐地批评了果戈理在《圣约翰节前夜》和《可怕的复仇》中流露的对民族性的错误见解以及如《肖像》这样的失败之作。
即使像《死魂灵》这样的优秀作品,别林斯基在充分肯定其思想、艺术成就的同时,也指出了它的瑕疵。例如作者毫无根据地硬叫乞乞科夫在查看买进的死魂灵名单时梦想到普通俄国平民的生活,把人物所不能有的思想强加给他,在作品中插入一些与清醒的现实主义不相协调的铺张、浮夸的抒情段落等。
他又敏锐地觉察到这“不是作者单纯的偶然的错误,却也许是促成他在俄国文学中完全丧失才能的一粒种子”,因而对果戈理以后的艺术发展方向表示忧虑。
后来果戈理在《死魂灵》第二部中就完全脱离了俄国社会的现实,按照他迁腐不堪的理想来制造虚伪的正面形象,结果遭到了彻底的失败。这说明别林斯基的预见性。
直率的批评表现在对待文坛上初露头角的青年作家的态度上,是既热情扶植又严格要求。
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作《穷人》问世,别林斯基在临睡以前一口气把它读完,第二天一早,就急不可待地把陀思妥耶夫斯基请来,给予热烈的鼓励,从而使陀思妥耶夫斯基感到这是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发生了决定他终生命运的转折。
但是,当陀思妥耶夫斯基写出《两重人格》,只是不厌其详地描绘主人公生理上的痛苦体验,没有揭示造成悲剧的社会根源,流露出某种自然主义倾向时,别林斯基又毫不宽容地指出了作者在这部作品中所走的错误道路。
别林斯基文艺批评的直率的态度还表现在主张尊重公众,反对迎合俗众。他有一句名言:
“对于文学说来,公众是最高的审判,最高的法庭。”
在任何时代,群众的鉴赏要求与审美趣味是有差别的,有的高尚,有的庸俗;有的先进,有的落后,有的积极,有的消极。在这种情况下,如何坚持群众是评定文学作品的最高权威呢?
别林斯基认为,要把“公众”与“俗众”区别开来,要把尊重公众的鉴赏要求与迎合俗众的低级趣味区别开来。他曾宣称所主持的文学批评栏,经常加以考虑的总是公众,而不是俗众。
他说:
“我们从来不喜欢牺牲自己的信念来博取成功,把卑鄙的迎合和诚恳的努力棍为一谈。”
所以看一部作品的价值,决不能只看它是否受欢迎于一时,而要看是否经得起时间的考验。历史是公正的,时间是铁面无私的,它会淘汰那些虽然风靡一时但却浅薄无聊的种种作品,而推荐那些真正有价值的艺术珍品。
既然读者和观众中间的鉴赏水平和审美要求有高下之分,正误之别,文学批评理应担负起提高群众的鉴赏水平的重大责任。别林斯基认为:
“美文学感受力在一个人身上是被美文学作品本身发展起来的,因此,杂志应该向它的读者提供美文学作品的标本;其次,美文学感受力是被美文学的分析和理论所发展和形成起来的,因此杂志又应该提供批评。”
即使到了今天,如何把尊重群众的鉴赏要求与提高群众的鉴赏水平辩证地统一起来,也仍然是文学批评中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
一方面,有的文学批评根本不考虑群众的鉴赏要求,把晦涩怪诞、扑朔迷离、广大读者连猜也猜不懂的作品说成是“新的崛起”,还反过来责怪群众水平太低;另一方面,有的文学批评又迎合一部分人的不健康的艺术趣味,把格调不高的作品奉为上乘。有时过分看重作品的发行量和上座率。
对于文艺作品,完全不看发行量和上座率是不对的,因为这否定了要尊重群众的鉴赏要求;但只看发行量和上座率也不对,因为这会流于迎合群众中一部分低级的审美趣味,否定了提高群众的鉴赏水平之必要。文学作品既要被群众欢迎,又要对大众有益。
03 高度的原则性:坚持真理,反对文学批评中的庸俗作风高度的原则性是别林斯基的文学批评的显著特色。他在文学批评中发表的意见,不是出于某种利害打算的随声附和或哗众取宠,更不是屈服于某种压力的违心之论,而是他的深刻信念和热烈感情的结果,他曾自豪地说:
文章来源:《文艺生活》 网址: http://www.wyshzzs.cn/zonghexinwen/2022/1212/1975.html